© 杉田朗

Powered by LOFTER

读到卡萨德死的时候,我为他流泪了。费德曼·卡萨德上校,一个虚构的人物。

在这一段的开头,作者就声明了他会死。他突然出现在一场即将开始的、数千对数千的的战斗中央。那时他在时间中追逐着他的对手作战,满身伤痕。没有一个人认识他,但是当他高举手臂大喊为了自由的时候,所有人都跟着他喊了出来。某种程度的白烂的戏码,老掉牙的台词。但我就是流泪了。也许到下一个周末我就会嘲笑自己为了一本小说流过泪,但是这一刻我被感动了,被这家伙的执着,被这情景,被人性,被人类的。我总是很容易被这种东西感染。然后我停下来让自己平静一会儿,CD机从A Hopeful Transmission一直放到Up with the Birds,然后咔咔嚓嚓地换碟。充满了电子音、宏大的弦乐的摇滚非常适合这部小说,这大概也是我流泪的原因之一。

曾经以为《深渊上的火》是最好的太空歌剧。然后读完了《三体》系列之后难以确定哪一部更好。《三体》有着非凡的科学想象力,可是毫无所谓的歌剧的味道——角色塑造仅比符号稍强,对人类的群体意识作了置身事外般的剖析可是对人性的伟大毫不关心。可是现在,《海伯利安》无疑是我最喜欢的


发表于2013-04-08.